白幽

【鸣佐】机器［上］（03

*架空设定，鸣人是程序员，佐助是……
*人物性格主要参考本篇，可能后期会沿用部分《博人传》叔鸣叔佐性格
*第一人称樱视角叙述
*人物滤镜来自叙述者本身，过度外貌描写与作者无关（喂
*伏笔有（不少），私设有（很多），ooc有
*新的一年就是要无脑撒糖！
如果你准备好了，那么……
开始！
————————

此时游戏的界面转向Loading，在片刻的等待之后，画面为之一转，广袤的黄土岩壁延展成了整个屏幕，封印的纹路嵌在岩壁的刻痕里，繁繁复复堆叠成了血染般的朱红。

“昔日有一妖狐危害人间……”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和着满耳浑厚的背景乐，深沉蕴籍，沉郁顿挫，卷我沉向一片辽阔的海。

这就是木叶社的格斗游戏！

我在海里沉浮，每一个浪头都是我的眼，我溺在海里，看见一个金发的少年，奔跑在一片高地。大地在他的脚下碎裂，横亘成一道道接天的裂痕。

少年穿着火红色的袍子，他说——


“小樱？”

我回过神来，没有海，也没有少年，只有鸣人前辈正站在我的身前，一脸担心。

“这是……拟全息游戏？”我惊魂甫定，转头望向屏幕，那种特殊的感觉已消失殆尽。屏幕里，只有一个金发的孩子在黄土的岩壁上跳跃，似乎是感觉到我的视线，回过头朝我作了一个鬼脸，有颜料顺着他的鼻尖流淌下来。

“啊，这个是剧情模式，因为要监修嘛，每个部分都要仔细检查啊我说！”

鸣人前辈抱歉地笑了，伸出两根手指挠着脸颊，“如果小樱你晕全息的话我就先把这功能关了，”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垂下眼，半阖着的眼眸颜色暗沉，“说起来我认识的另外一个人也晕这个呢……”

我摇摇头：“只是一时之间有些不习惯，还说不上晕，不麻烦鸣人前辈了。”

摇头的时候，视线一扫而过，我似乎看见佐助君扶着额头，脸色苍白，但当我定睛向他的方向望过去的时候，他却坐得端正，感受到我的视线，他抬头望了我一眼，目光有点冷。

我揉揉眼睛，心道大概是之前的晕症还没有好得完全，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看着看着，我大致了解了这个游戏的剧情，金发的少年和他黑发的友人之间的情感完全有些超限嘛。

想不到木叶社也有做这种暧昧向游戏的一天，我暗暗腹诽。

“小樱你会玩游戏吗？”鸣人前辈拿起手柄，把游戏调成格斗模式的界面，他突然问道。

我愣了一下，很快回答：
“会啊，怎么了吗，鸣人前辈？”

“玩得怎么样？”他继续问，我注意到他的手边有一本厚厚的记录本，此时已增加了崭新的一页记录。

“中等模式拿S评应该没问题吧。”我肯定地说道。

“那就太好了！”他以拳击掌，眉毛放松地舒展开，“下个周末我要测试一下游戏Boss战的部分，能拜托小樱你操作一下女性角色吗我说？”

“能帮上鸣人前辈的忙我真的太高兴了！”
我也由衷地感到高兴，于是笑着说。

“那另一个男性角色呢？”冷不丁地，佐助君的声音响起来，原来他一直在听我们的谈话。

鸣人前辈一手捏住下巴，一边眉毛困扰地皱起来，嘴唇抿起，思考得极认真：
“等会我去给鹿丸打电话，看看他有没有时间。”

佐助君终于不再说话了。那一瞬间我恍惚看见他皱了皱眉，眉宇间的肃杀气一闪而逝，似乎从未存在过，他甚至笑了起来。

我疑惑地看向他，注意到此时的气氛诡异地冷下去。

“那个……”鸣人前辈看着我，沉默了半晌，终于带着极大负罪感似的期期艾艾道，“这周……我要调试剧情模式的Bug，可能没时间解答有关AI的问题啦，如果小樱你有疑问的话，下周可以来找我……”

原来他的欲言又止是为了这个。

“没有问题的呀！”我笑着摆手，“本来就不是很着急的事情，鸣人前辈什么时候解答都可以的。”

“真是太抱歉了！”他双手合十，对我欠了欠身，他是真心为无法及时帮助我而感到抱歉的。

我看着他那双好似浸着大海，又仿佛染着蓝天的眸子，心里的某处变得柔软起来。

——
道别之后，我走出鸣人前辈的家门，直到我从头到脚都沐浴到屋外的阳光，我才意识到我的鞋带散了。暗道一声晦气，我蹲下身，抓住散掉的鞋带。

鸣人前辈所居住的是上世纪的老楼，而这样老式的楼房常常会有同样的毛病，比如隔音效果不好。

这老楼就如同漏了风的牙齿，把门里的谈话自屋内吹出来。

我听见佐助君的声音响起来，声音很冷：
“别去找鹿丸，周末的调试让我来吧。”

门里安静了一瞬，就像是听他说话的人愣了一下，留下一个尴尬的间隔。

“可是……佐助你不擅长这个……”声音终于还是响起来，语调犹疑着拖得很长。

鞋底碰撞地板的声音由近及远，说话的人站在比原先更远的地方，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可以教我。”

“不是，佐助，你可能，也许，应该是……”鸣人前辈的语气变得期期艾艾，他迟疑着，像是要找什么说法。

“可能什么？漩涡鸣人，可别小看宇智波！”佐助君的声音带着恼怒，从门里迸出来，斩钉截铁。

“佐助你听我说……”

“你到底把我放在什么位置？”如同弓弦铮断，他的声音变得焦躁，急促而凶狠。

一阵激烈的响动，有什么撞在墙壁上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愈发清晰。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一直辩解着的鸣人前辈在这时竟缄默不言，但有另外一种声音代替了他的回答，窸窸窣窣，逐渐轻微，化成漫长的沉默。

“鸣人……”过了很久，佐助君的声音才响起来，低得好像叹息，声音太过轻微，传到我的耳朵里变得断断续续，“你是这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工智能研究者，作为你的……我想和你并肩。”

——
第二天是周一，按理说像我这样在研究所任职的程序员，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工作日是必须来上班的。可是当我赶到的时候，才得知副所长已经给我放了长达一个月的假期。

他的意思我很明白，无非就是希望我尽快弄清楚鸣人前辈的秘密罢了。

既然如此——

我当然是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假期啦！

周一的早晨就像是一台永不停息的电动机，吸满了人们休日放松的能量，泵出拥堵在早高峰的车流，以及车上困倦无奈的人来。

而我却逆流而上，好像南迁的候鸟，看着路上行人不甘不愿的表情，内心轻快——在这之前，我也和他们一样，必须赶早上班呀。

目光游移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从我的眼前一闪而过，调了对比度似的黑白分明，黑的是他的发丝，白的是他的皮肤，我定睛一看，那道影子只留下一个背影，很快拐进一条巷子里去了。

我果断穿过人群，进了巷子，不近不远地吊在那人身后，心里有惊讶与喜悦的情绪蒸腾盘旋上来。

那个人是……佐助君！

我看见佐助君消失在巷子拐弯处，也快步跟过去，出了巷子，眼前光景倏忽一转，在这隐蔽的小弄堂里，方寸之地开着一家不大的猫咖啡厅。常言道酒香也怕巷子深，不知道这店开在这里，每天能有多少顾客来访。

一边腹诽，我还是拨开帘子，走了进去。没想到屋外和屋内的陈设大不一样，整间屋子的主色调是柔和的咖色，夹杂着深沉的黑，仿佛在岁月中沉浮已久，尽是回忆的积淀。

温柔的晨光早已弥漫整间屋子，透过咖色的窗帘，轻拂我面。

沙发上窝着几只小猫，或休憩，或打闹，听见有响动，那棕的蓝的各色的眼睛便一齐向我望来。

点了一杯咖啡，我挑了一个靠窗的座位，此时光景尚早，咖啡厅里除了我之外再没有别的顾客，我左右望过去，也没有看见佐助君的身影。

蓦然之间，有钢琴的按键声响起，好像是流水滴到地面，泠泠淙淙。一转眼钢琴声连贯起来，奏成一支乐曲。

咖啡厅角落的钢琴旁，一个侍者坐下来，开始弹起一支我没听过的歌，曲调轻柔，舒缓悱恻，约莫是一首情歌。

侍者穿着咖啡厅的制服，在晨光里看不清脸和发型，只看见那制服如夜一般深沉，有火红的云朵在下摆燃烧着。

琴声突然停了，有一只猫跳上侍者的膝盖，撒娇似的呼噜一声，躺在侍者的腿上，露出半边毛绒绒的肚皮。侍者愣了愣，无奈似的戳戳它，抽出一只手来抚摸着猫的皮毛，单手按上琴键。那手白得发光，骨节分明，在琴键上跳跃着，融着更温柔的旋律，储着更动人的心音。

一曲奏毕，侍者回过头来，我才发现，他就是佐助君。

“佐助君——”我很高兴，于是向他挥手，招呼道，“原来是你，你在这里工作啊！”

“……”他沉默了一会，眉毛微微地皱起，接着他说，“春野樱？”

———TBC———
拟全息：
在二维平面上显示3D场景的可视面和可视角度，和真全息的全部渲染不同。
游戏的设定部分来自「火影忍者究极风暴」，绝大部分是作者凭空瞎写，小伙伴们请注意不要被带跑偏了哈哈哈
正剧里没有写出来的：猫咖啡厅的名字叫「晓」。
私设如山……仍然在叙述背景的情节……这几章应该都很无聊……
什么时候才能甜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