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

【鸣佐】机器［上］（04

*架空设定，鸣人是程序员，佐助是……
*人物性格主要参考本篇，可能后期会沿用部分《博人传》叔鸣叔佐性格
*第一人称樱视角叙述
*人物滤镜来自叙述者本身，过度外貌描写与作者无关（喂
*伏笔有（不少），私设有（很多），ooc有
*新的一年就是要无脑撒糖！
如果你准备好了，那么……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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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君看起来冷冷淡淡的，不像是会对别人的名字挂心的那种人，所以他竟然能记住我的名字，我感到相当荣幸。

眼见他并没有与我交谈的打算，我把那茶匙往杯里一放，微微一欠身就想走人，城西新开的游乐场颇受青睐，我早已想去多时，奈何平日无暇，休日又嫌太拥挤，如今刚好有空，我沉寂多日的心又活络起来。

“……等一下！”他的手握起又放开，放开又握起，显然是在做着什么激烈的心理斗争，嘴唇张合着，显得相当犹豫。

“你和鸣人都是程序员？”他终于开口了。

我感到有些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啊……是这样的……”

虽然实战操作可能远不如鸣人前辈，但我在大学时也是笔试第一，门门成绩也都没跌出过优，因此才能在毕业没多久就得到加入木叶研究所的机会。

“告诉我那种游戏的操作方法吧，”他的脸转向一边，只露出被侧发遮挡着的小半边脸颊和微微发红的耳朵，手握成拳捏得紧紧的，我甚至可以看到发白的指节，“就是鸣人周末要调试的那个。”

我几乎瞬间就想起前一天他们的对话，本就不理解鸣人前辈态度的我，欣然答应了佐助君的请求。

佐助君说鸣人前辈还在家调试程序，我便自作主张地把他带到我住的地方去了。

同样是木叶研究所的成员，我家的墙上自然也嵌着拟全息屏幕，而且型号比起鸣人前辈的还要来得更新。

我按一下启动的按键，荧光亮起，一排游戏的画面闪现出来，我随手挑了个最擅长的游戏，弯腰从篓子里取出来两个游戏手柄，递给他一个：“这种格斗游戏是需要手柄来操作的呢，至于操作方法我一会来教你，实际上并不难，如果是佐助君的话很快就能学会！”

他没说话，只是接了手柄，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

如今市面上的拟全息游戏大多数都没有我在鸣人前辈家里见到的那样逼真，木叶社不愧是木叶社。

不过我现在选的这个，也算是拟全息里的翘楚了。一阵激昂的BGM响起，片头动画跳了出来。

我侧过身，正要就这片头作点程序员式的讲解，一回头猛然发现他一手揪住额前头发，脸色惨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是听说过有人晕全息，但没想到佐助君反应如此激烈，慌得我扔了手柄，就往他面前奔：“佐助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把游戏关了？”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关里迸出来，急促地喘息，尽力把呼吸维持在一个平稳的频率，他慢慢抬起头，“我没事，继续吧。”

我注意到有红色的光在他眼里一闪而逝。

指导着他对战了两局，他的操作七零八落，不仅不像个现代人，甚至不如初学者。事实证明那天鸣人前辈的话甚至还要委婉得多，佐助君对这种游戏不能说是不擅长，这根本就是有障碍了。

背景乐转而悲凉，一局结束，评价页面跳出来，几个数值不甘不愿地蹦哒几下，跳成一个大大的D，幽蓝色的光在屏幕里闪烁着，照得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啧了一声，眉头紧皱着，咬牙说道：“再来。”

……还要继续？

我按住他伸向手柄的手，劝他：“佐助君，训练这种事还是循序渐进吧，今天已经很累了，明天，明天我们继续练！”

他眉头紧拢，翳翳如夏日倾雨前阴云，遮蔽天日。

他甩开我的手：“没有时间了。”

“诶？”

时间正是上午，晖光明亮，悉数洒在他的身上映成点点明亮的斑痕，他的脸却隐藏在阴影里，伴着正朗照的天光，也不见云开雨霁，嘴唇紧抿着：“鸣人他周末就要调试，我必须在之前学会它。”

“佐助君你为什么一定要学这个呢？”我十分不解，说到底我与他们不过初识而已，彼此了解都不够深，如今我就像是隔着茫茫大江观看远处风景一般，摸不着头脑，我才意识到我终究还只是个局外人。

“鸣人他……很强，”他略略转过身去，侧身对着我，拳头握得很紧，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沉黑的眸子里，有火焰正不屈地燃烧着，“我绝不能被他抛下。”

此时的他就像一把出鞘的弯刀，闪烁着钢铁一般的光泽，恍惚间我看见在长得望不见终点的道路上，他们的背影并肩而行，令人追赶不及。

我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好再次劝他：“我也认识一些晕全息的人，都是要经历一个慢慢适应的过程啦，只一天就想要完全适应不仅不可能做到，对身体也会有伤害。”

他沉默着，不置可否。

突然之间，我想起了那天被他反扣在桌上的智能机说明书，于是转移话题道：“第一次见佐助君的时候，你是在看一本说明书吧，是不太了解智能机的操作吗？”

他面色淡淡的，湖水似的平静无波：“……是。”

“具体是哪里不太了解呢？”一听竟果然如此，我追问道。

“第一步，”他说，“说明书上的描述太过简单了。”

我回想曾经看过的说明书——我向来是随手翻翻就丢到一边去的，好像确实是有略显简单的毛病，毕竟这年头会认认真真按照说明书学习手机操作的人实在太少了，除了与时代脱节的老年人之外，大概也只有我眼前的这位了。

我正想着，他从衬衫口袋掏出一支笔和一个便签本——约莫是让鹰传信用的那种，写起字来。

“只有这么一句话。”

我看见他在便条上写了四个字：滑动解锁。

他只是皱着眉，面无表情的样子，声音也没有多大起伏，可我偏偏听出一种控诉。

“而它并没有说明具体步骤。”

我抽了抽嘴角：
……解锁需要具体步骤吗？
……难道不是向右滑动一步成功的吗？

而佐助君看起来极为认真，似乎这真的是说明书上的一处巨大缺漏。

我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一摸口袋掏出手机，我把它按亮了对准佐助君的方向，伸出食指向右一滑，主页面跳了出来：“实际上，这样就可以了。”

鸣人前辈也没有和他说过吗，我有点疑惑，这样迥然不同的两个人真的住在一起吗？

如果说鸣人前辈是本世纪最顶尖的程序员，那么佐助君看起来实在像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也许这么说一个帅哥有点过分，但是我实在觉得他不像是现代人，倒像是电话还没发明那个年代的人，如果不是确信鸣人前辈还没有研究出时光机，我恐怕真的要向那个方向猜想。

“……是吗？”

佐助君在我神游的片刻接过手机，也把屏幕按亮，伸出食指向右滑动——

屏幕没有动起来。

——
这天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副所长打来的。

我向他汇报了这两天与鸣人前辈的相处，可以说是一无所获，实在是没有太多可说的，我顺嘴提了提鸣人前辈有个叫宇智波佐助的室友的事。

没想到副所长竟反应极大，隔着电话我都能听见他剧烈的喘息声。

沉默，如同盖着铅的阴云一般笼罩了我，我愣住了，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良久，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来，混合在电流的沙沙声里，渺远得仿佛从天际飘来似的：“……宇智波？不，不可能！”

我惊异莫名，不明白为何“宇智波”这个姓能让向来老成持重的副所长变成这幅模样，只听见他的声音又传过来，嘶哑急切：“你给我好好地盯着那边，特别是那个宇智波，如果有关于他的动向，一定要让我知道。”
———TBC———
仍然在揭示设定
这章是真•过渡章，非常无聊
至于剧情将如何发展我现在暂时还不能说……但为了让各位尽早看到，我只好更勤奋地更新啦
快到有趣的情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