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

【鸣佐】机器［上］（08

*架空设定，鸣人是程序员，佐助是……
*人物性格主要参考本篇，可能后期会沿用部分《博人传》叔鸣叔佐性格
*第一人称樱视角叙述
*人物滤镜来自叙述者本身，过度外貌描写与作者无关（喂
*伏笔有（不少），私设有（很多），ooc有
*新的一年就是要无脑撒糖！
如果你准备好了，那么……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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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总算有空讲讲我和佐助君的特训。

自从那天之后，每天下午他都要来我这里，练习上两小时的游戏操作，如今已是第三天了。

知道他对电子产品的熟练度，我本来没抱什么大的希望，但没想到他的进境如此之快。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束缚住他的本不是别的什么，他只是从未接触过先进科技。他的时光更多地停留在上个世纪，如同沉默的旧齿轮，依照着某个特定的规则，日复一日地转动着，直到有一天，像是黑船轰开横滨港，鸣人前辈的介入，才让他有了接触这个新兴的科技世界的想法。这让我有些微的疑惑，究竟是怎样的经历，才会让一个生活在现代的人，活得这么原始啊？

我还在腹诽，他已经拿起手柄，开始新一轮的挑战，显然比起昨天来说，他的进步更大了。

他在屏幕外操纵着人物，那人物简直就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似的，在最刁钻的角度挪移穿梭，左腾右跃，疾如奔雷，势如劲簇。他熟练得不像是一个刚接触游戏的新手，以无比熟稔的姿态按动手柄上的按钮，似乎所有按钮的排列组合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随着雷光闪现，电鸣入耳，奥义的CG之后就是评价的页面。

屏幕上橙金色的S级评价把他的脸染得有如焰火般艳红，有炽烈的火苗自他幽深的黑眸里跳跃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赞叹，他先笑了一声，嘴角倨傲地勾起来，仿佛天生就该在失败的对立面的。

他略侧过身来，望我一眼，垂下眼帘：“这几天来，谢谢你了，”他的嘴唇开合几次，像是在斟酌对我的称呼，“……樱。”

我有些惊讶，还有些微微的自喜，尽管我心里知道他明天是不会来了，他的进步实在太快。下午的训练时间还有很长，见他暂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故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起天来。

和有情商的帅哥聊天是种享受，和佐助君聊天可不是这样，但好在尬得不是特别过分，我也不讨厌这种感觉。

回想最近和他们的相处，我的心里总有一点违和感升腾盘旋，久久不散。说是室友，但这两个人的关系，总给我一种难以描述的、极其特别的感觉，似乎我只能望着他们的背影，总也难以介入。

我先前抛出的话题，佐助君只是简单应和两句，脸上波澜不兴，可是当我把话题转向鸣人前辈，他的表情便如同投进石块的湖面，瞬间波动起来，变得鲜活。他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嘴唇开合着，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对我表达观点，终究还是开了口：“他的优秀，可不仅仅依靠天赋而已。我所见到的他，是一路踏着汗水才走到今天的地步的，他可比那些所谓的天才要努力多了。”

他几乎否定掉我对鸣人前辈的所有夸赞，但好像并没有恶意，他抱着手臂，眼帘微阖着，那是一种对被议论者极其熟稔的自得：“只不过他有的时候过于天真了。”

我几乎立刻想起了今天上午在鸣人前辈家里的争论：“佐助君是和鸣人前辈理念不合么？”

“他会理解我的，不是么？”他彻底闭了眼，下巴在我的眼前划出一道倨傲的弧线，嘴角却微微扬起一点笑意，“他说他要实现人和AI的和平共处，那我就等着，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这样矛盾的两句话同时说出来，我对他的态度实在是琢磨不透了，只好胡乱猜测：“那佐助君是也仰慕鸣人前辈吗？”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对佐助君的了解，不过只有一个名字而已，我不知道他来自哪里，又有怎样的过去。和同校的程序员前辈鸣人不同，他的人生在我眼前是一场冬日的迷雾，我只能看见眼前不足十米的方寸之地。他就像一眼望不见底的潭水，我看不透，也想不透。

“……仰慕？”我果然猜错了，他反应很大，嗤笑一声，“不要用这种肤浅的词汇来评价我对他的态度。”

他转过头去，望着窗外的夕阳，天边赤金的霞光给他的眉眼烧上一点火一样的红色：“仰慕这种感情，从来只出现在不平等的两人里。”

他负手而立，眼睛里也有火焰在沉默地燃烧着：“而我，可不会被他轻易抛下。”



本来和佐助君约定好周末再告诉鸣人前辈这个消息，没想到鸣人前辈当晚就打来电话。

正思量着东窗事发的可能性，鸣人前辈犹犹豫豫地开口了：“小樱，抱歉这么晚还要打扰你，我是想问问明天你有时间吗，Boss战的调试，我打算改到星期五。”

“当然，我没问题的。”奈何我嘴比脑子快，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先一步答应了他。

就这样，我瞪着挂掉的电话，回想一下新约定的时间，心中追悔莫及。

我本来想立刻联系佐助君，告诉他这个消息，可是一看天空，只得悻悻然打消念头。

这小城里飞着那么多鹰隼，不知道哪只才是他的？

———TBC———
这个故事为什么没人看……
太伤心了